越南高铁这场戏码看得人脚趾抠地。号称让本土企业Vingroup挑大梁造高铁,明眼人都瞅见那空手套白狼的算盘。嘴上喊着民营企业自主创新,背地里就想骗中日德几个技术大国白送核心家当。这套路放菜市场砍价都嫌老套,更别说上千亿的高铁赌局。
Vingroup这名字在越南确实响当当,房地产起家后来折腾电动车,听着像商业传奇。可造高铁不是商场打折促销,得真懂轨道桥梁信号系统。去年他家电动车业务就血亏32亿美元,资金链绷得像琴弦,扭头就要啃600多亿美元的高铁硬骨头?这操作好比逼着发高烧的人去跑马拉松。
政府还嫌戏不够足,硬塞了个新剧本:要求边建高铁边自主研发核心技术。这就如同让幼儿园孩子解微积分,手里连铅笔都没削明白呢。全球高铁顶尖技术都是烧钱烧出来的,日德积累了几十年,中国后来追上也是万亿级投入。Vingroup连弯道超车的油门在哪都找不着,就想复制粘贴核心技术?
没辙只能转台演“借鸡生蛋”。满世界嚷嚷着搞技术合作,台词倒是漂亮:“咱掏钱请师傅,教本事就行”。可日本川崎重工的工程师听见直摇头,德国西门子的项目经理捂紧了专利文件箱。国际高铁江湖里哪有什么师徒情深?法国阿尔斯通当年教韩国造高铁,核心技术手册照样焊着三重密码锁。这些企业在中国吃过技术换市场的亏,现在越南这点算盘声响得跟敲锣似的。
越南政府的盘外招更是精妙。推个民营企业上前台,自己躲在幕后抽线。技术谈判谈崩了?轻飘飘来句“企业行为政府不便插手”。可这南北高铁全长1545公里,预算是越南全国两年半的财政总收入。Vingroup总资产都填不满预算的零头,这窟窿谁敢信?好比街头小贩说要承包奥运会场馆建设,赞助商听了连夜扛着合同跑路。
死死捂着所谓技术主权不放,又巴巴望着人家核心技术流口水。这种“既要又要还要”的纠结症,把中日德三国都整不会了。德国技术团队悄悄做调查,发现越南技术人员连轨道沉降标准都算不明白;日本工程师实地考察直嘬牙花子,说这地质条件比当年新干线难五倍。技术壁垒像堵墙立在眼前,越南政府还琢磨着让人家把墙砖白送。
反观隔壁印尼的操作堪称教科书。想清楚就签合同,中国团队带着技术标准进场开工。雅万高铁通车三个月拉动沿线消费涨三成,站点周边夜市摊主数钱数到凌晨。老挝更把中老铁路玩出花,冷链专车拉着泰国榴莲冲向中国西南,今年货运收入能顶全国教育经费。当越南国会还在辩论高铁座位用真皮还是人造革,人家铁路已经运出几万吨山竹和榴莲了。
最扎心的是时间成本。2006年就启动规划的高铁项目,十八年过去勘测数据都过期了。当年规划经过的稻田现在盖起购物中心,原定高架路线穿过新开发的工业园。河内到胡志明市航线因此爆满,机票价格翻着跟头涨。这十几年光闹腾技术转让条件,硬生生把发展机遇拖成沉没成本。
技术合作从来是等价交换。中国拿市场换过技术,日德靠技术抢过市场,谁家核心技术都是真金白银堆出来的。越南琢磨的这条邪路:既不肯开放足够市场,又舍不得投入研发资金,还想白嫖成套技术。说得难听点,这属于想端着空碗去满汉全席宴上打包。
如今全球高铁格局早已定盘。日本专注精密制造守住高端市场,德国把持核心部件闷声发财,中国靠全产业链通吃性价比。越南这个挤不进牌桌的,非要在场外自创套游戏规则,结果连发牌资格都没混上。看看地图就明白,柬埔寨正和中日协商高铁计划,泰国东部经济走廊铁路网已接入中老线,整个中南半岛的钢铁动脉即将闭环,就剩越南这段肠梗阻。
高铁车轮滚的是真金白银。当轨道螺丝都需要进口的时候,奢谈技术自主权就是空中楼阁。这些年越南在制造业承接上相当精明,怎么到高铁就昏招频出?说到底还是那点技术自卑混着政治焦虑在作祟。
雅加达至万隆的高铁列车准点率稳定在99.8%时,越南高铁项目指挥部连施工图纸审批都还没走完。看着别家月台旅客熙熙攘攘,自家轨道还长满荒草,这种刺激远比任何说教都来得痛彻。真要计较成本的话,越南可能已经为这条纸上高铁,支付了整个东南亚最昂贵的迟到罚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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